”
清源大师道:“先用符水替小皇孙镇厄,贫僧才能行‘问偈’之法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如茵:“宏儿这么小,怎能饮符水!”
清源大师:“符水并无药性,年幼年长者皆可饮来避厄。”
“本宫不同意!大师口口声声说是为宏儿看病而来,但分明丝毫不顾忌宏儿身体状况。万一出个好歹,谁能担负起这责任。”
太后立在外头,自然听到了元如茵的话。
沉吟须臾,正欲开口,就听负袖站在一边的元黎道:“孤来担着。”
太后皱眉。
“你担着?”
元如茵愈发激动道:“太子只怕巴不得宏儿就此一病不起,怎会有如此好心!”
元黎冷笑:“清源大师德高望重,父皇与太后皆礼遇有加,怎么到了姑母这里,就成了谋财害命之徒了?姑母未免被害妄想症太过。”
太后态度松动了些,也道:“太子说得不错,清源大师不比别人,绝不会害宏儿,你莫要紧张过度,平白让人看笑话。”
“大师,你尽管行事吧,万事有哀家担着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间隙,云泱已将符水制好。
清源大师温和的念了声佛号,便接过符水,掰开婴孩的嘴,灌了进去。
元如茵十指紧握,死死盯着清源大师一举一动。
太后也隔着珠帘密切观察着,自顾道:“符水驱厄这种办法,不都是那些道士间流行的么,怎么大师也用这个?”
元黎解释:“大林寺上一任主持,明空法师,未出家前曾做过一阵子道士,因出身杏林世家,也颇通晓医术。明空大师圆寂前,将平生所学所见所闻皆整理成册,传给了得意弟子清源大师。”
太后颔首:“难怪。”
话音刚落,里头忽传来一声尖叫。
不是元如茵,而是两名奶娘发出的。
原来,那双目紧闭的婴儿,在饮过符水之后,竟突然睁开双目,凶光四射的盯着清源大师片刻,突然张口咬住了清源大师的手指。
婴儿的牙齿还未发育完整,自然没有多大力道,然而眼下这小皇孙的架势,竟像是饿狼叼到肥肉一般,紧咬着那两根手指不放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眨眼,血,已顺着小皇孙口角留了下来。
这场面诡异可怖至极,两名奶娘已吓得浑身抖如筛糠,不敢言语,元如茵也紧紧皱着眉,清源大师却始终神色平静。
仿佛被婴孩咬着的,正血流如注的不是他的手指一般。
“劳烦小世子,将贫僧交与你保管的那瓶辟邪丹拿来。”
清源大师徐徐道。
云泱立刻从怀中摸出一个封着口的白瓷瓶,交到清源大师手里。
两人目光碰了下,云泱点头,清源大师便单手瓶塞,将瓶口放到了小皇孙鼻端。
一股清幽檀香弥漫开来。
片刻后,原本煞气满面的小皇孙竟当真慢慢松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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