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鱼早前因被她们二人看着,不便下地。
这几日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晚上总是睡得沉,却还是总觉得有人握住她的脚踝,摩挲着她的小脚,痒痒的,有点扎人。
倒是做了好几次梦,梦中都是五岁那年,她上树为鸟儿安一处窝时,不小心从树下滑下,扭了脚踝,结果日日,大哥便跟阿娘轮流换着为她揉脚踝。大哥的掌心因为练武,有了老茧,总是扎扎的,不似娘亲手心滑腻,她总是嫌弃。
其实早上方醒来时分,她便已偷偷穿好鞋袜,在屋内绕过几圈,发现已经可以行走如常。本打算去书斋是要与谢芝蓉告辞的,谁知道,话头子还未提及,便被这忠勇侯府的截了胡。
收拾一番后便从侧门溜了出来。却是被赶来瞧她的卢芹给抓住了,还是乖乖回了房。
不过却在瞧见忠勇侯府的其中一个家仆时,方才想起为什么忠勇侯府这般熟悉了。
见日头已西斜,也不知叙什么话要这么久时间,卢芹看过的伤口,见恢复的极好,因药房里还有事,便告辞了,只剩下她有点着急,怕自己未能告诉谢芝蓉,她会有些松口之类的。
若是她们今日是来打探蓉姐姐的口风,但又想到女子婚配须得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蓉姐姐父母都不在京中,应该不会很快便定下来。
只这忠勇侯府,那等辛秘之事,如何能让外人知晓呢?若非亲历,她又如何知晓百年侯府,竟是养出这般蛀虫,心理变态的世子。
门外响起了脚步声,便出门去瞧,见谢芝蓉脸色并不是很好,瞧见眉眼,她果真猜的不错,开口了,而且事情有些棘手。
因原便是十五年前的一纸婚约!
“忠勇侯府上不是只有一个瘸了腿的世子?还是那庶出的,他母亲出自勾栏之处,不学无术,莫不是为那瘸腿世子?”苏鱼问跟在身后的方嬷嬷。
方嬷嬷显然是知情人,“姑娘,此事或许去求求殿下,殿下定有法子可以将此事推掉!”
谢芝蓉果断拒绝,“师兄虽为太子,可此事乃是十五年前恩怨,师兄又能如何?且近日师兄诸事繁多,还是不用告诉他了。”
“可姑娘你……”方嬷嬷欲言又止。
“太子是你师兄?”这一重重消息连翻而来,苏鱼有些应接不暇,遂而想明白,难怪书斋之中那么多临渊太子的选集,名录。
谢芝蓉点头,“曾一同受教于名下,只师兄聪慧过人,倒让我自惭形秽。只是此事,断不能让师兄知晓。”
提及这个,苏鱼着急道,“蓉姐姐,我想有一事,我需告诉你知晓,那就是忠勇侯府的世子不能嫁,无论用什么法子,哪怕私奔,逃婚,都不能嫁!那人有点问题。”
若是说道这忠勇侯府,那瘸腿世子,她倒是太清楚其中渊源了。
“蓉姐姐,他非良配,还是早早回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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