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传统的习俗确实没必要遵守。”
盛卉:“这样的话,你嫁进来会不会觉得没有仪式感?”
叶舒城:
“你想怎样?”他太阳穴跳了跳,总觉得自己像块砧板上的肥肉,任人揉捏。
盛卉开始发散思维:“我想要历经千辛万苦从你家破门而入,看到你坐在床上等我,然后把你扛起来塞到车里带回家丢到我家的床上”
“你最近是不是片子看多了?”叶舒城突然打断。
“什么片子”
她转瞬被人压住,手肘按扣在枕头上,声音软得像夏天雪糕化成的水,
“因为我总是很被动,像现在这样我看点女生强势的片子怎么了?”
“我没有让你在上面?”
说着,盛卉身前的压力忽然一松,身体像个玩偶似的被抱起来,坐在他强壮紧实的腹部,明明没有任何少儿不宜的动作,源源不断的热意仍旧从身体接触的地方向上涌,盛卉很快就满面通红,身体前倾扶着他胸口,让他松手,她要下来。
叶舒城却不让她如愿,还在她伤口上撒盐:“是你自己总是坐不住。”
像现在,啥也没干,身子歪歪斜斜地就要倒了。
盛卉咬紧牙关,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:
“让让我不行?”
男人笑起来,声音低得像深夜里燃烧的火把:“你是在撒娇吗?”
盛卉不说话了,趁他握着她腿的力道松弛,连滚带爬地钻进被窝。
然后又听见叶舒城靠过来贴在她耳边为自己辩解:
“老婆的话比天大,不是让不让的问题,你就是唯一真理。”
盛卉被他诱哄得转身来。床下他能恪守真理,床上就换了个样,这叫两面三刀,非君子所为。
“你是不是不能全面地认识你自己?”
“我认识得挺全面的。”
一边说,湿热的吻落在她葱段般白皙的脖颈,他气息渐渐急促,将那“全面的认知”对她和盘托出,
“遵循真理用的是脑子。但是有的时候,脑子不干事,某些事情不归脑子管。”
盛卉:
真是很深刻的认识了,他现在的脑子就挺不干人事的。
盛卉身体里的火被点燃,由着他摆弄,嘴巴却还想抢救一番:
“你不睡了吗?”
“不睡了。”他现在非常清醒,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亟待完成,“听几声‘老公’再睡不迟,”
……
这一闹又到日上三竿。
小杏是个成熟的孩子了,对爸爸妈妈在周末的早上赖床习以为常,都不用孙阿姨伺候她,她自己起床洗漱下楼,坐在餐厅吃完早饭,陪她的小动物们玩一会儿,爸爸妈妈差不多就下来了。
今天都快到十点了,下楼的只有妈妈一个人。
家里开着中央空调,全屋控温,妈妈却好像很冷的样子,脸颊红红的,在家却穿一件高领毛衣,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爸爸呢?”小杏抱着兔子问。
盛卉真想答,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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