眷,磋磨了多少性子,谢兰绮才能做到那般地步。
而他竟不知她真正的性情,这辈子,又让她受了委屈。
赵瑨大步走了出去。
谢兰绮见他神色沉沉,示意蝶梦等人出去,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等待着。在安远侯府面对骆氏的刁难,她不仅没有逆来顺受,甚至推波助澜,借此回了靖安伯府。若是赵瑨不满,肯定要发难。
耳边听得一声叹息,立在面前的高大身影忽的一矮,谢兰绮只觉脚踝上一紧,右腿已横在了赵瑨膝头。
你做什么?谢兰绮惊得瞪大眼,碧玉珠串成的耳坠划过一道弧线,发出撞击的脆响。
赵瑨一腿后屈,半蹲在地上,一手按着膝盖不让她挣扎,一手褪下她右脚上的软鞋。
鞋袜湿了。嗓音低沉,赵瑨手上动作很快,眨眼间已将半湿的鞋袜脱下,摸了下裙角裤脚,潮乎乎的,撩了裙子,将玉色绸裤卷到了膝盖。
你住手。谢兰绮蜷了蜷脚趾,觉得他这没头没脑的动作太奇怪了。
疼吗?赵瑨轻轻触了触谢兰绮的膝盖,轻声问。
不疼,松手。谢兰绮恼怒道。
赵瑨似乎松了口气,皱眉看她:腿脚要护好,不要伤着、潮着、冻着。
他神色认真,眼神里带着心疼,以及一丝薄薄的责备:伤到了,以后要受苦的。
本有些旖旎的动作,因了赵瑨的这一番话语神色,显得无比的正常坦荡。
赵瑨将她两只脚擦干,起了身,扬声命人进来,厉声责问:怎么侍候夫人的?
蝶梦等人唬得白了脸不敢出声。
我自己观雨的时候,没注意趟了水,与她们何干?谢兰绮拧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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