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其他的办法。”网上说,失血过多后应该及时补液,临床上一般是输生理盐水之类的东西补充血容量,输浓缩红细胞或全血来补充红细胞,提高携氧能力。
“你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啊?看见你好几次了,神经兮兮的。”绿发男子进来了,扫帚也变小了很多倍,他把它放进卫生间里。
说出这句话能说明什么?他把赫目尔从“监狱里的死海”带出来,又给他接骨。我还以为他能听得懂植物语,可说我神经兮兮的又说明他没听见我和赫目尔的对话啊。
“我的朋友口喝了,你这里有生理盐水吗?”
“哈哈,你还要给它打点滴啊,从来没听说过一只黑木耳还需要输液。”它哈哈大笑起来,极其自然,像听到了一个破天荒地的笑话。
“小妹妹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只黑木耳是你的情人吧?他被妈妈施了魔法变成了一只黑木耳关在了监狱里吧?”又是一脸阳光明媚的笑,笑声随着空气在流淌。
“算是吧,你有办法吗?他现在很难受”,治赫目尔要紧。
“感动,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是木耳的形状,你知道他的血管是怎么分布的吗?万一插错了血管,你不是要了他的命?”这是他不在笑了,变作一脸严肃,很认真的看着我。
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,如果不是他提醒,我岂不是要了赫目尔的命,被自己的鲁莽吓了一跳。
“有什么其他的办法缓轻他的痛苦吗”?
绿发男子走进他的卧室,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颗“红豆”,“你喂它吃下吧,不是普通的药丸。”这颗红豆像颗饱满欲滴的透明宝石,到了我手里感觉到冰冰的,凉凉的。
赫目尔吃下绿发人给的药丸后又睡着了,我找了块布料盖在他身上。
“哎,现在有空了,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?”
“我叫席冠,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
“我姓鲜,名字叫鲜鲜。”“席冠”,很东方的名字吗。
“鲜鲜鲜?呵呵呵,这个名字好玩。”他的笑容像早晨的第一朵绽放的月季花。
“呵呵,你的名字也很好玩啊,姓席的人挺少的。”
“能告诉我你找花大霞干什么吗?”席惯敛起了笑容。
“我还要问你呢,能告诉我卫生么在地牢的时候你说话的声音像小孩子,出了地牢你的声音就变成了大人的声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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