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一干人,来迎接阮书记。
直接到靠山村吧。阮书记说。
好的。于是一行车队向山沟里行驶。
两边的山坡多是光秃秃的,只有些许的零星的灌木丛,间或有一群羊在啃着草皮。
阮书记坐在沙漠风暴车中,望着那荒凉的山坡,心中涌出‘穷山恶水’几个字。
山坡上不是不许放羊么?这羊专门啃草皮,对植被的破坏很大。阮书记转头问杨大庆。
是呀,我们为此专门下了文,可是,效果并不明显。后来我专门进行调查,发现这羊是农民的命根子,让他们把羊圈起来,羊没有草吃,山民赖以生存的东西也就完了。县委杨大庆书记说。
这是一种恶性循环呀。阮大诚说。
杨大庆在后排说:这丘陵属于大兴安岭的余脉,在六七十年前,这一带山深林密,有熊,鹿,狍子,野鸡等,溪水中鲑鱼很多的。可是,在大炼钢.铁和文.革中,这茂密的森林消失了,代之以荒山秃岭,河水也几近干涸了。
大自然对我们的惩罚呀。看来人是不能违背自然和社会发展内在规律的。阮书记感叹地说。
是呀,那时所说的‘人定胜天’的口号,是不合适的,应该说——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才对。杨大庆在后排说。
车队一路行驶到靠山村的村头小桥。
村里组织的几十个村民,立在土路边,对市县领导夹道欢迎,他们挥着小旗喊着:阮书记好,向阮书记致敬——
阮书记微笑着挥手致意,也回敬地喊着:乡亲们好,乡亲们辛苦了,我代表市委、市政府来看望你们——
在调研的过程中,赶上阮书记在地头边吸烟,牛奔想,这是个机会,他想凑到阮大诚跟前说请吃饭的事。
他在心中把请书记吃饭的话,叨念了好多遍,正想上前,可是,见杨大庆先走了过去,他马上停止了自己的动作。
阮书记在杨大庆的引导下,步行来到村头一座破旧的草屋前。院子里有几只鸡在刨着土中的食。
一个脸上黄瘦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。
阮大诚高声说道:老乡,我来看你了。
那汉子引导着领导进了土屋,屋子里收拾得还算干净,
中年男人的老婆坐在炕上,身边围着一蓝花被子,脸色黄瘦。
屋里地上八仙桌旁边,摆着几张木凳。阮书记没在木凳上坐,却来到火炕上坐下来,
他摸摸苇席,说:晚上炕烧得热么?
中年汉子说:热,每晚上都烧的,汉子感动得热泪盈眶了。
村干部就在旁边插话,说这家一共五口人,老婆身体不好,治病花了很多钱,家里生活困难,村里和乡里给了一些补助。
阮书记就微笑着问:孩子呢?
就有人推过来一个男孩,说:这是他们家孩子。
阮书记将手伸向孩子,说:过来,伯伯抱抱你。孩子怕生人,眼睛睁得溜圆。
孙富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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