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一院周围的繁华相比,这里就安静许多。
而仓水巷很窄,目测两个人想并排走还不能是胖子。
地址上没写具体哪一户。
顾宁岫一路穿过去,停在了倒数第二家。
上前敲了敲那扇唯一雕花的木门。
“冯师傅在家吗?”
没人应声。
当时李石全给了她五位师傅的信息,有详有略。
这三天她已经上门拜访了三位,有一位师傅跟孩子回了老家,其他两位一个直言现在不再做这个行当,礼貌地拒绝了她,另一个向她夸了十分钟他做出来的假珍珠,还跟她分享怎么能让客人看不出来,让她客气地拒绝了。
这个冯师傅是第四位。
想起当时李石全说的这位师傅脾气特别怪,顾宁岫提了提气。
“哎,这个东西怎么像个喇叭?”
声音低了低,“明明像颗牙,什么喇叭!”
“你这么一说,还真像,这么尖,不过太小了。”竖了竖耳朵,翘起嘴角,“你真要扔了?”
“留着也没用啊,我……”
吱呀——
“……”
一个络腮胡的大爷瞪着眼睛,“你演戏呢!”
顾宁岫笑嘻嘻地上前两步挡住要关上的门,“冯师傅,我真有!”
冯师傅皱眉,“拿出来看看。”
“我现在拿不出来,”往前挤了挤,“但能养出来。”
看门关不上了,冯师傅就松了手,“知道那是什么嘛,就说能养。”
“鲍鱼珍珠啊!”顾宁岫稀松平常的表情。
冯师傅能仔细看了看她,转身走了回去,“进来。”
目的达到,顾宁岫开心地跟了进去。
然后面前被放了一盘珠子。
“挑!”
嘴里一个字,眼里六个字:挑不出来就滚!”
顾宁岫有一瞬间觉得这是在15岁的梦里。
那个时候,背诵,描绘,加实践的考试每天都要来一遍,都快让她魔怔了,看到不同形状的东西,第一反应就想什么种类的珍珠会长这样。
晚上的梦,无一例外,要不是匣子,要不是袋子,最多的就是盘子,密密麻麻都是珍珠……
15岁时觉得要得心理障碍的事儿,现在竟然感到了怀念。
拉过盘子,扫了一眼。
手伸进去转了一圈,挑出来两个扁扁的珠子,上面有着油星似的彩光。
“海岩珠,混油。”
又一圈。
一颗泛着黄的馒头状珠子出现在手里。
“鳗珠,”眯眼笑,“这可不好得,您被海蛇咬着手没?”
再一圈。
“您这是偏好海水珠啊,”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暗绿色珠子,“这个瑰鱼珠要是能做对耳环肯定好看,可惜只有一颗。”
冯师傅已经坐下来了,络腮胡一动一动的,“挑完了?”看着被摆在桌上的零星几颗,“这盘子里还有好些呢。”
“假的有什么可挑的。”顾宁岫笑,“能弄着这么多跟真的一样的珠子,您费了不少功夫吧。”
“现在市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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