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想法。
自己烧还不够,如果东胡人早做准备,防上一手,真不一定能烧太多船。
而想办法勾引东胡一起烧,就不同了。
两边同烧,再靠着【六丁神火】的天命,等着风转向,一口气就能给东胡人烧成糊人。
纵然东胡人只有部分舫船呈连舫之势,没有铁索连舟,可近千艘船,船多密密麻麻的排列开来,真烧起来想避也避不开啊!
只是最大的问题,还是在于风向。
陈伏甲也有此担忧,虽说皇帝曾经用六丁六甲忽悠过东胡人,看着挺玄乎的,但近来一直吹着北风,真能改换风向,变为南风,自此攻守易型吗?
“陛下,有东胡船只接近!”
“哦?”
刘恪远远望去,见着一艘艨艟鼓着风帆,快速往水寨而来。
“应当是来试探我军虚实,传令让人去截击。”
出水寨阻拦的,是一艘由中型商船改造后的战船。
那些从夷州劫回的工匠可没闲着,一直在改造船只。
就连刘恪的盖海号上,也做了一些“小惊喜”的改动。
船上射出大量箭矢,冲着东胡艨艟飞射而去。
但东胡人都有所准备,举盾成阵,挡住箭矢攻击,同时借着北风,速度丝毫不减的冲向汉军舰船。
很快,两船相撞,而东胡艨艟上存有大量沾有桐油的干草,嗖的一声,便窜起一阵火,又借机将桐油干草全都扔至汉军舰船上。
在风势的带动下,火势迅速扩散。
而这些经过训练的东胡士卒,则纷纷跃入海中。
船上的汉军将士,想要射箭击杀,但收获了了,反倒耽误了时间,没能救火,眼见着身下船只已经点燃,不得不弃船而走。
那些落入海中的东湖士卒,甚至还能时不时回头望两眼,相当嚣张。
叮铃铃——
忽而一阵铃铛声。
“何方鼠辈敢欺我大汉无人?!”
“弟兄们,动手!”
只见一艘刀鱼船伴着连串的铃声,从水寨之中驶出,虽说逆风而行,但速度也不慢,竟是赶上了那些跃入海中的东胡士卒。
而后也是紧跟着跃入水中,逮着一个砍一个,甘文禁抡着大刀,更是连斩八人。
“弟兄们,可别忘了咱们之前是干什么的,这些天里,那东胡楼船上的烟火歌舞,谁没听见看见?”
“动心吗?动心啊!动心了就去抢!”
甘文禁锦衣开襟,腰悬金玲,大刀抗在肩上,一脚踩在船头,匪气横生,带着若干脑袋,又快速驶回水寨。
他是晕船,坐楼船能坐一路吐一路,但只要乘坐小船,船只速度够快,就晕不了,不仅晕不了,还更猛!
只是还是没能救得那艘中型商船。
等船堪堪驶回水寨的时候,已经烧了一半。
陈伏甲拧紧眉头,在盖海号上来回踱步:
“陛下,这只是东胡人在试探,若是大举来攻,只怕不妙啊!”
船上众将士也是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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