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不知该以何种态度来面对性格迥异的谢柔锦。
难道是东家的突然意外,让谢柔锦成长了?
“筱筱,你说什么!”震惊过后,王氏声音颤抖地问道。
“娘,只是女儿的猜测,可八、九不离十。”
“你爹他、他……”难以接受夫君的早逝,还是以那么不堪的方式,王氏心里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。
她从未怀疑过谢大爷,只是自己能力有限,纵使心里再焦急,也找不到方法,更找不到人去解决。
现在被谢柔锦一句话戳破,王氏心理奔溃。
“娘,这件事女儿会查个水落石出,不管是意外还是人为,我们都要知道真相。”
看向一脸愤怒,双手攥拳的谢文霖,谢柔锦伸手,在他头顶上薅了两下。
谢文霖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,猩红的双眼神情涣散。
谢柔锦安抚道:“愤怒是正常的,可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只会蒙蔽你的双眼,让你看不到事情真相。这件事没查清楚前,谁都有嫌疑,如果你因为心里的愤怒,而放过了罪魁祸首,那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。有怀疑的对象就要搜集证据,人会说谎,愤怒会蒙蔽你的双眼,可证据不会,找到证据,就能揪出真凶。”
谢柔锦的一番话,让在座的众人颇为惊讶,就连从一开始对谢柔锦不怎么友好的姚桃都难得拿正眼看了她一眼。
“少东家,你准备从哪里开始,我们能做什么?”再开口,袁德的语气是史无前例的凝重。
“我回去先捋捋,有需要会找你们。你们都是跟在我父亲身边的老人,他在外面的事,你们最清楚,后面需要你们的地方还很多。”
“都是我们应该做的,”袁德说道,“这件事不查清楚,终究是个隐患,谁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。”
“‘蜀绣楼’暂时就麻烦几位了,等正月过后,我会重新安排。”
先前还对谢柔锦有点改观,这话顿时让众人心里嗤笑。
不是不屑,只是觉得谢柔锦太想当然了。
重新安排?
难不成,她还能想出比东家更厉害的方案?
“其实,这次来,还有一件事,我想问问关于马会长的事。”
“少东家是想拜访马会长?”
谢柔锦点头,“我接手‘蜀绣楼’,作为商会的一员,于公,我应该拜访马会长,于私,父亲请马会长保管遗嘱,我也应该登门拜访。”
顺便联络感情。
袁德点头,“是这个理儿,东家与马会长私交甚笃,现在又是过年,拜访是应该的,只是……”
是了,现在的谢柔锦还在热孝,登门拜访,确实不妥。
“那袁伯伯的意思呢?”谢柔锦虚心请教。
毕竟在礼节上,古人十分讲究。
“十五过后,商会举行例会,到时候少东家名正言顺地参加会议,再与马会长接触也不迟。”
“好,听袁伯伯的。”
解决了几件事,谢柔锦抱着一叠账本回谢府了。
这是“蜀绣楼”去年的账本。
袁德的意思是先让谢柔锦看看,有不明白的地方再问她。
他对谢柔锦没抱多大的希望,只要谢柔锦不把“蜀绣楼”败给谢府,“蜀绣楼”由他们这群人撑着,总不会太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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