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,皇上那边没有召见你。”顾朝朝懒洋洋地同他说话。
沈暮深坐起来,向两人手上的衣带:“你一直在等我?”
“那倒没有,我趁你熟睡悄悄解开衣带,去了一趟厕所,”顾朝朝笑回答,“你,我算解开衣带,不也没有消失?”
沈暮深垂眸两人手腕上相似的绳结,眼底一片温柔。
“快起床吧,为了等你一起用膳,我早饭都没吃。”顾朝朝说解开衣带从床上下来了,一边披衣服一边往桌前走,结果快走到才发现他没跟上,不由得回头向他,“暮深?”
“……你先吃,我还未彻底清醒,先缓缓。”沈暮深不敢她。
顾朝朝叹了声气:“行吧,你再缓缓神。”说罢,自顾自坐下用膳了。
沈暮深盖被子躺了许久,直到身下感觉削减,他这才长舒一气起身。
两个人绑在一起睡了日,顾朝朝见沈暮深睡得还算踏实,想以后这么睡了,结果没过多久,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,她忍不住把沈暮深叫起来了。
“……快、快解开,我要如厕。”顾朝朝将手上的死结递到他面前,涨红了一张脸求他帮忙。她已经解了许久,要不是实在憋不住了,也不会把人叫醒。
沈暮深愣了愣,赶紧帮她解衣带,可惜平日一扯开的衣带,今日不知怎的格外难解,他沉默一瞬后直接找了把匕首,从她手腕处将衣带割开。
顾朝朝恢复自由,一溜烟地跑了出去,沈暮深沉默许久,捏了捏鼻梁倏然笑了。
顾朝朝回来,到他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,似乎已经睡了。她默默松了气,还是觉得丢脸,于是轻手轻脚地爬回床上,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。
床下本已经熟睡的沈暮深,黑暗中默默扬起了唇角。
第二天晚上临睡前,顾朝朝又找了一条新的衣带。
沈暮深到她拿衣带,眼底闪过一丝笑意:“不要了。”
“嗯?”顾朝朝茫然抬头。
“绑睡不舒服。”沈暮深回答。
顾朝朝眨了眨眼睛:“不绑的话……你能睡得吗?”
“睡得,”沈暮深说完见她还在迟疑,于是又加了一句,“其实昨晚你睡后,我也解开过,能睡。”
“真的吗?”顾朝朝到他点头,顿欢呼一声倒在床上,滚了两圈后才躺平,“还是这样舒服啊。”
沈暮深笑了一声,起身将蜡烛熄灭了。
中秋后,天气渐渐转寒了。
皇上又病了两场,身子愈发羸弱,连奏折都成了问题。自从身子愈发不好后,他『迷』上了求神拜佛,这回连续病了两次,更是早朝也不上了、奏折也不批了,将一切都交给沈暮深,自己则跑去了京郊的法远寺祈福。
顾朝朝听说这个消息后,赶紧告知沈暮深:“他这次回来后,会在冬月初二那天在宫办法会,届文武百官、各家官眷都会前来,而那些刺客,是混迹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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