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观察下，这些穿着国服的少女，一个个看上去很呆板，不像是活人，而像是游戏世界中，漫无目的自由游走的NPC。
“轻轻的我走了，正如我轻轻的来，我轻轻的招手，作别西天的云彩...”
一名少女捧着书，嘴里来回来去就是这几个词。
王旭听了几遍，走上去问道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轻轻的我走了，正如我轻轻的来...”
少女目光呆泄，一如既往的念着对话，让王旭有种玩单机游戏的体现。
一些低成本的单机游戏中，NPC因为制作粗糙，往往都只有一句台词。
不管你怎么问他，他都用一句台词来回答你，翻来覆去就是那一句话。
放在游戏里面，你可能不觉得有什么，可是要放在现实中，一个人翻来覆去就说一句话，想想就不寒而栗。
“这里是大学，是思想的根据地，我们要游行，要示威，让更多人听到我们的声音。”这是一位酷似学生领袖的少女，一边走一边说的话。
“没钱了，这可怎么办，小惠还让我带她去吃烤鸭呢！”这是一个眼镜男的话。
“我支持募捐，但是不支持游行，鬼子是没有人性的，游行很可能会引来报复。”这是一个文质彬彬，手捧一本讲义的老师。
“今天的饭菜真差，我都没吃饱，要是能去食堂再吃点就好了。”这是一位小胖子的话。
王旭一路走过，听到了很多的话。
他们的话虽然各有不同，议论的最多的，还是募捐与游行这两个词。
“咦！”
王旭正要往校园外面走，突然发现，外面笼罩着一层白雾，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。
往白雾中走一圈，王旭觉得自己起码走了十几里，结果后退一步，一步就回到了校园中。
静...
整个校园一片寂静，只有机械而重复的话语声。
王旭默默的看着这一切，一种无比诡异的气氛，不知不觉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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