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听到秦苏这么说，沈清风心脏咯噔翻了个跟头，脸色煞白。
他仰着头，与端寒睿对视，只见端寒睿眼中不见一丝波澜，像是冻住了。
不……
沈清风忍不住在心中呐喊。
不要端寒睿……
不要！
乌溜溜的眸子瞪大，沈清风看端寒睿的眼神渐渐从惊恐到哀求。
他已经是个废人了，还像条狗一般趴在地上吃饭、喝水、睡觉……
他不想也不能在众人面前赤身果体。
居高临下地俯视沈清风，端寒睿看出沈清风眼中的恐惧与求饶。
他已经毁了沈清风的清白，废了沈清风的武功，折了沈清风的傲骨……
他还可以继续践踏沈清风的尊严。
“好，你说的对。”
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平静地响起来，沈清风张口结舌。
下一秒，他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。
刺啦——
脆弱的布帛发出刺耳的声响，沈清风用力闭上双眼。
风，凉丝丝的，钻进沈清风每一个毛孔里，将他的心刺得千疮百孔。
眨眼间，他就被端寒睿剥得一丝不挂，只有一条亵裤蔽体。
几名路过的仆人刚巧看到这一幕，不禁伸长了脖子凑热闹，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清风裸露的身体。
沈清风软弱无力的双手剧烈颤抖着，整个人缩成一团。
看到沈清风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，秦苏抬了抬眼帘，难掩唇角的笑意。
看样子外界传闻是真的，沈清风真的被端王爷狠狠地严刑拷打了一番。
原本秦苏对于这流言蜚语还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，毕竟人人都知道端寒睿最宠爱沈清风。
可现在亲眼所见，他终于放心了。
“哇，这条狗可真丑。”
秦苏一副嫌弃的模样，摇摇头。
端寒睿冷冷注视着赤身果体的沈清风，点点头，“你说的没错，他是很丑。”
眼前的沈清风，遍体鳞伤。
那每一寸被他触摸过的肌肤，都染上了一道道疤痕。
端寒睿不自觉地别开脸。
见端寒睿不想再看沈清风的身体，秦苏挂在唇角的笑意更浓。
“王爷，这么丑的东西你还养他做什么，不是白白浪费王府的银子嘛！”撒娇似的晃了晃端寒睿的手臂，秦苏一对明眸在眼眶中打了两转，“依奴婢看啊，王爷应该把这个丑陋的畜生丢掉，丢得越远越好，任其自生自灭。”
“不。”
秦苏话音刚落，就被端寒睿否决了。
不经意皱皱眉，秦苏只听端寒睿接着道：“这条狗伤了本王，本王要好好地惩罚他，让他生不如死！”
端寒睿在最后四个字上面加了重音。
趴在地上的沈清风抖了抖肩膀。
生不如死……
他现在这副模样，还不算生不如死吗？
端寒睿，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？！
涂了胭脂的嘴唇弯成更大的弧线，秦苏看出端寒睿是真的讨厌沈清风了。
“原来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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