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为何没有让人召来夏侯惠与曹纂一并听令
没这个必要。
偷城与攻坚之责,被遣来蹭履历的夏侯惠与曹纂不参与其中。
张颖也不想让他们参与其中。
为了避免甫一临阵的新军在作战非但帮不上忙,反而还扰乱了他麾下士卒的配合——他们只需要安分的呆在城外,坐等着城门被打开,然后跟随张颖进入城池摇旗呐喊就好了。
是故,当夏侯惠待将军张颖调度完毕后,声称自己本部不沾光蹭破皖城的功绩,打算先行引兵去居巢县之时,张颖便当即蹙眉。
且眼神之中,还流露出一缕无奈来。
对,就是无奈。
而不是对夏侯惠与曹纂放弃这种给履历添一笔的机会感到惊诧,而是深感无奈。
缘由,乃孙礼安排新军来策应,表面上是兼顾夏侯惠与曹纂的身份而让彼等沾些光,但实际目的,却是让这两个人莫要在此战中节外生枝
孙礼可是参与过石亭之战的。
在那场战事中,他就曾极力劝谏曹休不可深入皖城谷地,但曹休一意孤行、不听良言。
故而,他对曹魏宗室与谯沛元勋的刚愎自用深有体会。
对夏侯惠与曹纂也防了一手。
打算用唾手可得的功劳,将这两个人栓在将军张颖的身侧,好让战事能无有变故。
毕竟,此二人现今的年龄皆是意气风发的时候,他不敢不慎啊
将军张颖对孙礼的用心是知道的。
也十分赞同。
因为他一直驻守在淮南战线,对夏侯惠前后两次胆大妄为之事并不陌生。
原本,夏侯惠与曹纂随来皖城城下了,让他都觉得一切顺遂了,哪料到将临偷城的时候,夏侯惠竟生出将自去居巢之心来呢!
居巢那边有什么打紧的?
贼吴在那边不过部署了一千屯田佃户罢了。
他只需要派遣一个五百人督引兵过去,便可以荡平居巢、将屯田佃户悉数俘虏了。
所以,他也能猜到,夏侯惠说想去居巢的意思。
分明是看不上蹭破皖城之功,便打算去袭击舒县嘛!
只不过,他心中了然了,却也没办法回绝。
新军与他并没有从属的关系,只要是无关攻坚皖城之事,他都没有职权对夏侯惠的行举置喙;且现今派人去寻孙礼下令阻止也来不及了。
“稚权亦将主,若是执意要去居巢,我自是无权阻拦。”
沉默了好一会儿,他才神色肃穆的对夏侯惠说道,“只是,我军绕后深入,成败关乎九千将士的性命,稚权可知其中轻重否?”
“在下知晓。”
闻言,夏侯惠露齿而笑,“在下只是先去,在将军没有引兵至居巢合兵之前,在下本部绝无不擅自去舒县打草惊蛇。”
顿时,听罢的张颖便虎目瞪圆,疾声道,“稚权此话当真?!”
“军中无戏言。”
重重颔首,夏侯惠慨然道,“将军何故疑我邪?”
我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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