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河一声不吭的在床边坐了下来,端过粥来,款了一勺,轻轻吹了几下,将那勺子递到了我的唇边,“张嘴。”
我竟因这两个字湿了眼眶,带着想要确认什么的语气,问他:“许青河,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他蹙紧了眉头,说:“听话,先吃饭,吃完听我说些事情。”
我没有接他的话,继续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我什么都不想听,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问题,只要他说不是,其余任何事,我都不在乎了。
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,不是你,谁都不行。”他有些无奈的将勺子里的汤倒回碗里,又重新盛了一勺出来,亲自尝了尝又放在了我的嘴边,“再不吃该凉了。”
我已经听到我想要听到的了,顺从的将那勺汤喝了下去。
期间我的眼神一刻都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,像是易碎的梦,该是时时刻刻的小心守护,才不会碎。
吃过饭后,他找了凳子过来,坐在旁边,握起我的手,另一只手将我已经遮住眼睛的刘海往边上拨了拨。
“长长了,今天下午一起去理发。”他的嘴边带着些笑意,我也看着他额前快要遮去眼睛的发丝,心情忽然好了一大半。
我也伸了伸手,却碰不到,许青河直接低了低身子,一边还不忘调笑着:“小胳膊小腿说的就是你吧。”
我瞥了瞥他的胳膊和腿,相比之下,这样说是没错。我转了转眼珠,倒是生出了另一个想法,我把他额前的头发全都往后压了压,思索着问他:“许青河,你剃个小平头,怎么样?”
“好!”
他答应的很干脆,没有一丝不乐意的情绪在。
这让我心情很舒畅,也许,剃成小平头的许青河就没人喜欢了,这样一来,就没人和我抢了。
我满意的放过了他的头发,让他可以坐直身体。
“好了,下午的事下午再想,现在听我说。”
他的脸开始有些沉重,我不由得跟着他的语气一块儿严肃了起来,还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接下来这个故事还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,因为,如果换了是我,我会和他做一样的选择。
事情的起因是许青河与蒋竹的分手。
去年临近高考,许青河提了分手后,导致蒋竹在去考试的途中精神恍惚着去到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操场。而蒋竹的爸爸却为了寻找蒋竹而不幸车祸过世,这之后,蒋竹就变成了孤儿。如今蒋竹唯一的亲人只剩下了她的姥爷,而她的姥爷,不是别人,正是住在我们家楼上的裴爷爷。
该说是天意弄人,还是该说命中注定,我们都不知道,只知道在这样的命运里,我们都变成了上帝手中的棋子。
这还不是最糟的,更令人猝不及防的该是裴爷爷的病。篮球场那次,是裴爷爷第一次发病,也是那一次,检测出了是肺癌晚期。
所以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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