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对性专业训练,大帝看了很多次,知道该怎么营救。
车厢内的画面太过恐怖,一跳到车顶就开始后悔的戈凝深呼一口气,听从大帝的指挥,大帝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,努力忘掉脑子这个东西。他现在把自己当成没有思想的工具人,不去想不乱看。车里的血都沾湿了他的鞋,他要是把自己当个人,现在已经腿软吓吐了,别说用力推人到车顶,他自己估计也爬不出去把自己搭进去。
大帝的从容不迫给了戈凝集中视线的定点。
视线死死地黏在大帝身上,注意力高度集中,大帝的任何指示,戈凝秒懂。
一人一猫一边牧,配合无间。大帝搜寻幸存者,戈凝一次次地把人推到车顶,二爷把人一个个地拖到安全地带。
大帝尖叫一声,戈凝心脏剧烈跳动,以他最快的速度逃离客运车,待他前一秒跳出火圈,下一秒砰的一声,客运车成了火海。
大帝叼着一个襁褓摔在他身后,襁褓里有一个昏迷的婴儿。
戈凝身上有刮伤,大帝和二爷身上有烧伤,而且脱力严重,到了安全的地方,全部昏厥了过去。
戈凝在医院里醒过来,一睁眼就摸后背,慌张,“我家崽呢?”
戈悠悠在床底嗷呜一声。
戈凝松一口气,弯腰把小奶崽抱进怀里,腰上的二十厘米长的伤口裂开,染红了绷带。
医生一边重新包扎一边训斥戈凝。
戈凝敷衍地点头,怀里抱着小奶崽不放。
老民警带着大帝和二爷进来病房,按照医院规则是不能带动物进来的,更不用说没有牵引绳的动物,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。
戈凝浑身的绷带,大帝和二爷也是浑身的绷带,看起来都很惨,但都很幸运地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,全是皮外伤,需要受点皮肉苦。
老民警过来,感激地拍拍戈凝的肩膀,“好小子!”
戈凝突兀:“救活了吗?”
医生:“你都把人从阎王门口抢了过来,我们要是不把人救活还有脸站你面前吗?”
戈凝嘴角牵出一个弧度,“挺好。”
老民警问医生,“他这腰上的伤会落疤吗?他是明星,落疤了好像不太好。”
医生:“他是疤痕体质,肯定落疤。”
老民警和医生在意这件事情,戈凝反而一点都不在意,“没伤在脸上,不是大事。”
民警还没来得及通知家属,戈凝为救人而受伤昏迷被抬入医院的视频已经流传到了网上。
郑合铭在视频角落看见了被遗忘在路边树坑里的大黑包,大黑包的拉链处冒出一只试探的毛绒小爪。
郑合铭知道戈凝被送入医院时肯定没了意识,戈凝把他的崽看的比命重,不可能在意识清醒时让装着小崽的大黑包离身。
郑合铭顾不上拜年,心急如焚从老家赶过来,开了六个小时的车到医院,连跑带走地找到病房,提着一口气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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