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寻小姐?”警员一丝不苟的问。
“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主治医生走上前,“她这个状态,可能不适合问询。”
“什么不适合,她就是一个杀人犯!你这医生,有没有一点仁慈之心?!”妇人叫道。
警员铁面无私道,“必须走流程。”祁家家大业大,小儿子出事了,不问个清楚,上面怪罪下来,他们承担不起。
医生无奈,“那这动手的人,你们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苏寻便被人带走了。
她被列为嫌疑人,关在了看守所,上面的电视,正在渲染除夕的喜悦。
三十晚上都是吃团圆年夜饭,一家人围着桌子看春节晚会的时候,她却坐在冰冷的看守所里一遍一遍等待问训。
“当晚你是几点遇见的祁和。”
“十二点。”
“形容一下具体情况。”
“他们欺负我,我用石头划伤了他,他们就离开了。”
她的手下意识的扣着椅子上的木头,不自觉的扣出了血。
“还在撒谎?!”
“我,我没有。”她低着头,像极了无家可归的孩子。
事实她确实无家可归。
警员懊恼的拍了一下桌子,声音充斥在整个看守所:“一下午你就来来回回这两句说辞!今天是大年三十你能不能让我过个好年!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!”
苏寻低着脑袋,羽绒服洗的有些陈旧,肩膀微微发抖,没有说话。
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道声响。
“你ta能好好问话?!”
“祁和那家伙自己喝酒开车撞死了,他妈关人小姑娘什么事?!”
苏寻刚刚抬头,只看见一个下颚,白晃晃的下颚处有一道红印,像是伤口,灯火有些晃眼。
他似乎给了那人一拳。
随后他拽着她的手,直接大步将她带出了看守所,许是看守薄弱,竟然没人追出来
炮竹声声齐齐绽放在上空。
她看清了他的面容。
“谢谢你。”
段宴一脸嫌弃,替她捋了捋耳边乱糟糟的头发。
“你怎么这么没用?!”
她面色很苍白,嘴角还有一丝血迹,羽绒服里面是乱糟糟的病号服,她裹的紧紧的,好像这样就能藏起来自己的狼狈。
段宴以为自己说重了,却见她抬起脑袋,精致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担忧。
“你脸上有伤,疼不疼?
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卡通创可贴,笨拙的踮起脚尖。
想要贴在他的下颚。
段宴一米八的个子,竟然会不自觉的弯了弯腰。
贴好下颚,脸上还有一道伤口。
她抬步走到比他高的台阶上,但发现还是矮了一截,她又往上面站了站,示意他抬起头,随后贴了上去。
见段宴看着全城的烟火有些沉闷。
她低着头问,“你是不是要回家了?”
“回什么家?”
她有心问,他脸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,但只怕他不愿意说。
两人闷声坐在门口的石阶上。
“你也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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